你我他
作者 mandy小餅之前一直搞不清楚「你」和「我」。跟奶奶「你家」「我家」的雞同鴨講很久後,兩人把地點掛上名字後(奶奶家、小餅家)才解決。
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小餅知道要改成「我」,像是外出時,如果我們先開了門而他還沒有著裝完畢時,他會大喊「等我一下」怕我們先跑掉了。或是拿了他的東西,他會大喊「還給我」之類的。
不過偶而還是會弄錯,比方說奶奶要陪我們回家時,小餅會大喊:奶奶,送你回家。其實小餅的意思是「送我回家」。
只要提醒他之後,他立刻會知道要更正。這是一大進步。
小餅之前一直搞不清楚「你」和「我」。跟奶奶「你家」「我家」的雞同鴨講很久後,兩人把地點掛上名字後(奶奶家、小餅家)才解決。
現在的情況好多了,小餅知道要改成「我」,像是外出時,如果我們先開了門而他還沒有著裝完畢時,他會大喊「等我一下」怕我們先跑掉了。或是拿了他的東西,他會大喊「還給我」之類的。
不過偶而還是會弄錯,比方說奶奶要陪我們回家時,小餅會大喊:奶奶,送你回家。其實小餅的意思是「送我回家」。
只要提醒他之後,他立刻會知道要更正。這是一大進步。
下午接到MSN稍來的訊息:朋友在上週猛爆性肝炎走了。
突然間思緒一片空白,然後想起相處那段時間的一些事。
曾是之前公司草創期一起打拼的同事,因為公司草創期的種種不合理情況,讓我們幾個同事有共同的話題和語言。隨著對工作認知不一樣而四散。之後朋友去了上海泰國,我也甚少有機會見著她,總聊著去上海的時候可以去找她這件事。
沒想到這次稍來的訊息竟然是她走了的消息。
想起去年此時,一對朋友夫妻因為SARS走得突然。至今我還不太能接受這個事實。
同樣是三十幾歲年輕的生命。
原本死亡這個議題離我們很遠的,突然間要一再接受這樣的事實,真難。
想這個假日裡,才和許多朋友還聊著迎接新生命的事。
生死,竟然如此接近?
思緒有一點亂。
星期五晚上,我八點左右趕到餅乾奶奶家,打算今天要把兒子接回家了。
我心裡打定主意,就算不能接回家,也要和他多玩一點,好久沒看到我的寶貝了啊!
我到的時候,小餅躲在奶奶後面,頭探出來看是誰開門。看到我就哼哼叫,說不要回家。
我只好先安撫他,不回家,不回家。不過媽媽好想你喔,媽媽好幾天沒看到你了耶,讓媽媽抱一下。
小餅聽我說不帶他回家,就很開心的跑過來抱抱。
我們玩了一下,然後小餅最喜歡的卡通豆豆先生開演了,小餅就靠在我的身上,吸著他的手手,一起看電視。
這是每天上班會經過的一棟大樓。
我一直對於他的尖尖扁扁的建築結構很好奇。
三角形的這一頭會有空間可以辦公嗎?還是純造型用呢?
<這是換一個角度拍的照片。比較能夠知道我的意思吧>
今天的天雖然有點灰灰的,不過雲倒是挺可愛的^^
上週五回中和辦公室,將遺留在那裡四、五個月的東西整理打包。
本來以為只會暫時到台北辦公室工作兩個月,沒想到時間比想像多了一倍,之後,甚至讓人措手不及的遷到內湖去了,整個決定到通知不到一個月。很令人錯愕。
覺得自己像隻候鳥,光辦公地點就換了四個,這並不包括其中兩三次樓上樓下搬動的紀錄。
經過幾番的遷徙,這一次,決定什麼都不想帶過去了。
丟掉的東西比帶走的多。已經幾個月沒用上的東西,未來大概也用不上了。帶走的東西就直接載回家了,也不想搬到內湖辦公室去了,因為不想當再一度遷徙時,還要重複打包的動作。
*****
經過一個禮拜在內湖的辦公,老實說,還是很難習慣。
每天面對老闆引以為豪的風景:偌大的河邊公園綠地,彎曲的基隆河道,起降的飛機。
使用著老闆驕傲的最新辦公設備:無線網路、人手一台NB和無線個人電話。
老實說,這些一點也不會為這份工作加分。
簡單如我的上班族,只想到上班交通時數的增加,不便的交通,以及中午覓食地點的難尋等。
或許這就是老闆和員工最大的不同吧。我們重視的關鍵點完全不同。我沒有他們宏觀的格局。
需要重新適應的公司文化,以及一群雖然在同一個空間辦公,卻不知道算不算是同一個公司同事的新面孔,更讓此刻的我覺得自己在這份工作像隻候鳥:沒有定點的歸屬感,只是重複定時來去的行程。
有點猶豫、茫然和無力。
有些事需要再想想。或許,不想更好。
*******
(這一篇是很後來的記錄了,忘了是哪一天寫的了)
星期二下班餅乾爸去接小餅回家。回來時發現只有餅乾爸一人。我問餅乾爸怎麼自己回來?餅乾爸說小餅睡著了,所以他就先回來了。打算等小餅醒了再回去接小孩。
結果十一點左右,餅乾奶奶打電話來,告訴我們不必去接小孩了,小餅晚上就睡奶奶家好了。於是我們意外有個小孩外宿的夜晚。
星期三晚上,餅乾爸去接小餅回家。八點多去,九點半回來,又是一個人回家。
我再度問小餅呢?餅乾爸說,小餅玩得很開心,於是餅乾爸就在奶奶家待了一會兒等小餅。之後看時間晚了,就說要回家了。結果小餅跑去找爺爺,鬧著說不回家。爺爺說那小餅就留著好了,於是餅乾爸就一個人回家了。
今天下午請假例行產檢。很討厭的是餅乾爸公司有事不能請假陪我產檢,其實醫院流程我比餅乾爸熟,我可以自理所有的事。我唯一堅持餅乾爸一定要出席的原因,就是希望爸爸能有機會看看肚子裡的小寶寶。寶寶每天在我肚子裡長大,我跟他很熟,但是爸爸只能透過這每個月一次的機會和寶寶聯絡感情。
兩胎的產檢,餅乾爸幾乎都儘可能配合產檢時間出席,有時候一陪我產檢完他就又匆匆回辦公室去繼續工作。像今天這樣完全不能請假來一下的機會還真不多。不過我自己也是上班族,很清楚知道工作有時候就是這麼討厭,不是任性說我有假想請假就能請假的。
小餅和奶奶一起種的草莓,每天盼呀盼的,終於紅了可以第一次收成了。
第一批可以收成的有五顆,餅乾奶奶果然是綠手指,草莓長得又大又紅。
當草莓有一面開始紅的時候,餅乾奶奶拿鐵絲把草莓架起來,讓另一面也可以曬到太陽。同時也把草莓從屋外陽台搬到封閉視窗台裡,因為奶奶說如果不搬進來,萬一這幾天中快成熟的草莓被小鳥或小貓吃掉時,怕一日看三回等採收的小餅會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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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餅這一陣子一直不肯鬆口說他有妹妹。每次提到妹妹的事,像是妹妹在踢我肚子,我會叫小餅和餅乾爸來摸摸時,小餅會說「沒有妹妹」。
娘家婆家長輩都要我先給小孩一點心理建設,不然突然冒出老二來,老大會很不平衡。這個道理我也知道,不過當小餅說「沒有妹妹」時,我還是保持順其自然,我不希望讓小餅覺得硬塞一個妹妹給他,造成小餅不安揣測妹妹對他的影響。
星期天早上,睡飽飽的小餅心情很好,我們在床上玩了好一會兒,然後小餅突然提到巧虎書上的劇情。我靈機一動,問小餅說:巧虎的妹妹叫什麼?小餅說:小花。然後我又問:那pingu有沒有妹妹?小餅說有。之後我又說Do RE Mi也有妹妹對不對?小餅說對。最後我提起小餅最近的新歡YoYo man,我問他YoYo man有沒有妹妹,小餅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