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發制人
昨天晚上餅乾爸帶著小餅乾到陽台看花,餅乾媽在書房,我聽到「碰」的一聲,然後是小餅乾哭得好大聲。我心想完了,小餅乾跌倒了嗎?我很緊張的跑出來,看到是餅乾爸哄著正在嚎啕大哭小餅乾的鏡頭。
「怎麼了!他跌倒了嗎?」
「我頭撞到陽台的冷氣。」
「小餅乾撞倒冷氣了啊!?」
「不,是我撞倒冷氣。」
「啊?那他哭什麼?!」
「我也很想知道,是我撞倒頭,為什麼是他在哭!」
我們的結論是,小餅乾被那一大聲嚇到,搞不清楚跟他有沒有關係,決定先哭再說。
小餅乾這種搞不清楚狀況,先發制人、先哭再說的個性,已經發生很多次了。有次我們在看棒球轉播,打者打了長打,我們很高興的歡呼,小餅乾停了兩秒,就開始嚎啕大哭。然後有幾次,當我們因為距離較遠、提高嗓門講話,或是他做了壞事,餅乾爺爺奶奶扳起臉孔跟他說話,小餅乾就會臉皺起來嚎啕大哭。我們推測他應該以為我們在罵他,於是先哭再說。我們只好把他抱起來秀一下,表示我們不是在罵他。
唉…真是傷腦筋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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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小餅就像掛了鈴鐺的貓,準備做壞事的時候,旁人都會因為鈴鐺聲而有警惕。這個鈴鐺是誰掛上去的?當然就是小餅乾自己。因為每次他準備做壞事,他就會自己先咯咯笑。
剛開始我發現他有這個習慣,是在一兩個月前開始。我將他放在餐椅上玩,然後,他玩一陣子之後會鬧脾氣要人抱,我沒有即時回應他的需求,他就開始摔桌上的東西。每次他丟下去,我就會說:「ㄏㄡ,小餅不乖喔!」然後他就會開始對我笑,如果我還是沒有立刻過來,他就會再丟一次,不過接下來幾次丟下去即使我沒有出聲,他也會自己咯咯笑。然後我過來了,幫他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在桌上。不過他還是繼續丟,更好玩的,是小餅乾要丟的東西甚至還沒有離手,他就開始笑了。
之後,我們發現小餅乾每次做壞事之前都會自己先笑笑。餅乾爸也注意到小餅這個習慣。像是前兩天小餅乾從沙發那頭爬過來的時候,就一邊開始笑,果然一靠近我,就伸手抓我的眼鏡和頭髮。
餅乾爸哈哈笑著說,「他要做壞事還會自己先得意的笑啊!」
於是當小餅開始無緣無故發出咯咯笑聲音的時候,我們就會相互警告:「兒子又再動腦筋了,不知道他這次想要做什麼。」
真可愛,小孩子的腦袋真的是純真又直接,完全藏不住秘密。
搶電話
小餅乾最近對於有人在使用的電話分外感興趣。原本他在玩自己玩具的。不過當我開始講電話,他就開始搶我手上的話機,然後一直亂按按鍵,數度打斷我們講話。雖然前前後後不過講了十幾分鐘,可是感覺起來像過了半個小時以上,因為我要一邊跟小餅奮戰。
不知應該高興還是難過好,當小餅搶我的電話的時候,我曾塞給他另一支壞掉的無線電話手機給他企圖呼嚨他,不過他就是要我正在用的這一支。可見他不笨^^||
等到我掛上電話,將電話拿到小餅拿不到的地方,他便嚎啕大哭了起來。我只得把他抱起來秀秀。然後我發現,電話的螢幕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有一道裂縫。
啊…這是新的電話,兩週前才剛買。之所以需要更換的原因,就是前一支無線電話被小餅摔壞。也就是剛剛塞給他企圖呼嚨他的那一支。那支電話已經用了六七年,跟著我搬了兩次家,最後在小餅手上殉職了。嗚嗚。
2002-04-24 17:18:05明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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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爸在星期日深夜兩點多回到家。
在離家一週後,餅乾爸踏進家門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臥室看看一週沒見到的小餅乾。
原本熟睡中的小餅乾,因為被電鈴聲吵醒,當餅乾爸進到臥室時,看到的正是抬起頭來準備要哭哭的兒子。心疼兒子的餅乾爸趕忙把小寶貝抱起來秀秀。我讓他秀了一會兒,接過手繼續拍拍,讓餅乾爸可以去盥洗更衣。
等到餅乾爸回到床上,小寶貝已經再度入睡。餅乾爸忍不住多親了小餅乾兩下,沒想到這個小寶貝竟然在熟睡中還會伸出手來擦擦臉頰。看得我們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真可愛。
隔天早上,當小餅乾起床,對於床上多了一個人感到有點困惑。他一直皺著眉頭看著他爸爸。對於餅乾爸要抱他,他並沒有像陌生人要抱他一樣抗拒或哭泣,不過也沒有像以往一樣熱絡。
餅乾爸說:「他把我忘記了」
一個早上小餅乾都是這樣,餅乾爸怎麼逗都不會開心。餅乾爸將他抱高高玩超人飛的遊戲他沒笑笑,陪他玩剛從大陸帶回來的無線遙控車他也沒反應。不過,我們發現他開始有點黏餅乾爸了。他開始要餅乾爸抱抱了,只要餅乾爸一離手,他就開始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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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日帶著小餅乾和大學死黨們到烏來玩。大家有伴的都帶了伴了,這種闔家出遊的感覺真好玩。我們這一群,除了我和凱子媽,其他人都還未婚,這次小凱子因為年紀太小還不適合拋頭露面,所以小餅乾是所有阿姨的最愛。大家都想抱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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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晚上餅乾爸媽在臥室陪小餅玩,餅乾爸問我波浪鼓到那去了。所有可能的地方都找不到。本來想是不是餅乾奶奶拿過去給小餅玩,因為有時候小餅外出時會順手抓著東西不放。突然間我靈機一動,在床縫間一掏,果然在這裡。
餅乾爸:是你藏的嗎?
餅乾媽:我哪那麼無聊藏這個?
餅乾爸:那你怎麼知道在那裡?
餅乾媽:我看過小餅乾在這裡掏出過玩具。
餅乾爸:啊?他會藏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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餅乾奶奶休假日下午,當小餅乾喝完ㄋㄟㄋㄟ坐在椅子上自己玩耍不理我時,我打開電視看看有沒有節目可打發時間。我沒有在非假日下午待在家裡過,因而也不知道這個時段有什麼電視可以看。拿著遙控器轉了一圈,經過東森幼幼台,正在播放的節目是「天線寶寶」。黃色的那一隻說著「抱抱」「抱抱」,小餅乾於是抬起頭來看。見他瞧的認真,我因而就將頻道留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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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個月,讓我將一克重餅乾大的小胚胎,孕育成一個完整的小生命。
又十個月,讓我將一個無知的新生命,養育成古靈精怪的小人兒。
那天猛然發覺,我的寶貝,你已經快十個月了。
也許每天都見著你,時間對我來說,並不是那麼明顯。你每日每日的成長改變,我也是那麼的視為理所當然。就在我意識到你將十個月的那一刻,我翻閱了以往為你寫下的每一篇記錄,看著我為你拍下每一張照片,那一瞬間我突然熱淚盈框,那是感動、是欣喜。因為我發現我的寶貝,原來是這樣一點一滴的長大。
出生時的你,是那麼的嬌小,2590g,是那幾天育嬰室最小的足月新生兒。臉小得不到爸媽巴掌大,小腿瘦得跟竹竿一樣,總身長比我們的抱枕還小。我看到照片裡的爸爸把你放在抱枕上餵奶,我記得那是剛回家的你。你軟得讓爸爸不敢抱你,怕他的粗手粗腳傷了你。我還記得那一兩個月裡,你總是日夜顛倒又喜歡睡沙發,害得爸媽都要在客廳徹夜陪你。那大概是我們養你最辛苦的一段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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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餅乾九個月了還不會爬,我們其實已經習慣了,由於他開始有要走的傾向,我想他大概會跳過爬行階段,直接開始走路。不過前兩天晚上,小餅乾又把屁股翹高高,試圖自己爬,於是我們就陪他練習。
我們觀察小餅乾的爬行姿勢,發現小餅乾不會前進,原因是他不會用膝蓋。他偶而會前進都是用腳掌踢到東西,而莫名其妙前進。餅乾爸幫了他一把,教他怎麼用膝蓋,不過小餅乾顯然不能領會其中奧妙,只是在原地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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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餅乾睡癖真的超差。
餅乾家房間是一個雙人床墊加上單人床墊,原則上,兩個大人一個小孩來睡應該大家的空間都綽綽有餘。可是每天晚上餅乾家都會發生的慘況,就是小餅乾左翻右滾,對於障礙物拳打腳踢,餅乾爸媽即使在睡夢中也知道迴避,形成一個三人份的空間,有個小孩佔了五分之三的空間,兩個大人掛在床的兩側睡覺。即使退讓到這種地步,餅乾媽還是每天半夜會被小餅乾踢醒。造成長時間嚴重的睡眠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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