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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生活,育兒,遊記

Archive for the mandy’sblog Category

動物園隨手拍

瓠仔與菜瓜

在動物園閒逛時看到的。
一大片的絲瓜棚,竟然出現一顆葫蘆。
我當場想到那句很可愛又十分具有草根性諺語「種瓠仔生菜瓜(種葫蘆長絲瓜)」,只不過這次是「種菜瓜生瓠仔」。
不知道把這兩種植物種在一起的人,他當初栽種時是否也想到了這個諺語呢

龜房秘辛

最無辜沒有隱私權的應該是動物園的動物了吧。連房事都有一堆人圍觀拍照^^
其實現場有趣的畫面應該是一堆媽媽很興奮的把小孩叫過來,站在象龜的前面擺pose拍照留念。
不過瞧烏龜先生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顯然這種場景對他來說已經見怪不怪了。

【轉貼】我怎麼上「陳水扁」這一課(龍應台)

【轉貼】我怎麼上「陳水扁」這一課–一個「甘犯眾怒」的微小聲音(龍應台)
原載於中國時報
引用自http://news.chinatimes.com/Chinatimes/Moment/newfocus-index/0,3687,9508240061+0+0+171204+0,00.html#
(尊重智財權,請優先從上面連結去看吧。我轉貼只是因為一個月後這個連結就會失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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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認我一直在上課,像個小學生一樣在上公民課。這一課的題目就叫「陳水扁」。課文特別令人「拍案驚奇」,但是附在課文後面的測驗題,艱難的程度,超過我的預期。

亂,因為在尋找新標準

我是個目睹過蘇聯帝國解體、柏林圍牆倒塌、天安門變色,香港七一遊行,又在台灣的威權時代裡寫過「野火集」的人,但是台灣政治的今天,仍然令我瞠目結舌:在我們所經歷過的中華民國史上,誰見過一個總統的家族和親信,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情?誰聽過身為國家最高象徵的總統府會製作假帳?誰見過一個沒有監察委員、只有冷氣空轉的監察院?誰見過一個對法律如此不知分寸、進退失據的內政部長?誰見過媒體變成一種熱血賁張的「政治運動指揮部」,而司法機關又跟著媒體辦案?誰見過一個總統像七歲騃童一樣,對人民的批評作兇狠負氣狀,說「我不會一味挨打」?誰見過一個反對黨在那樣短的時間內因得權而腐化生蛆?誰見過兩週內有一百萬小市民匯款登記,表達對統治者的憤怒?誰又能想像,當兩萬人露宿總統府廣場時,如何收尾退場?誰又想過台灣竟然可能出一個本土版的尼克森、藤森、盧泰愚和馬可仕?誰又知道,碰到一個本土版的尼克森、藤森、盧泰愚和馬可仕時,人民該怎麼辦?

二○○六年的台灣很「亂」。它的「亂」,我始終認為不是真正的亂──動亂或混亂。台灣是一個新興民主,新興民主的意思就是,在實踐民主的過程中所發生的很多重大事情和冒出來的問題,都是有史以來第一次;人們知道過去的原則和觀念可能都不適用,但是對於新的難題又沒有現成可循的一套新的判斷標準。從外國拿來的,因為歷史條件、文化體質、發展階段差異很大,也不敢直接套用。於是一人一套標準,每一套標準都可能彼此矛盾,眾說紛紜,爭執不斷。

「亂」,其實是一個自由開放的社會在摸索新共識,尋找新價值的過程裡所發出的喧聲。這種「亂」,不過是一個社會從威權到民主必經的歷史過程,我們在練走民主的路。

請把國家還給我們

民主這堂課,有考不完的試題。走到「陳水扁」這一章,黑與白之間,同名為「灰」的層次細密重疊,難以辨認,使我不得不在寫完「今天這一課:品格」這篇「作業」之後,停下來久久沉思。試題一:陳水扁應不應該下台?

代表民進黨的游錫堃說,在一個法治國家裡,當還沒有足夠的司法證據,證明一個總統本人貪瀆時,他不應該被要求下台,因為道德不能取代法律成為標準。這個說法,不能夠由於他的「辯方」身分而被嗤之以鼻,因為這是一個百分之百必須嚴肅辯論的議題。所有主張陳水扁下台的人,都必須針對這個認知提出反駁的理由,才能正當「倒扁」。

我的思索是:法律上,一個未被司法定罪的總統不必辭職,但是如果在政治上,他已經成為嚴重的社會不安、政局動盪的根源;如果在誠信的道德上,他已經成為大多數人民不齒的對象,如果總統與大多數人民之間的一種相互信任已經解體──百分之十八的低支持率是一份清楚的「信任評估」,那麼,是的,他應該向人民鞠躬道歉,自動請辭。

造成社會不安、政治動盪,他愧對人民託付給他的政治責任;家族墮落、親信腐敗,個人誠信破產,他愧對人民賦予他的道德期許。政治責任和道德期許是無法寫進法律條文的,但是你不能說,凡法律條文不能表達的,就不存在。民主法治強調法律條文的重要,但是我們不能忘記,法律條文只是維持秩序和社會互信的最低標準而不是唯一標準。

公民要求陳水扁道歉下台,不是因為他犯了法律上的「罪」,而是因為在事態的發展過程裡,他已經徹底地失去了人民的信任和尊敬;沒有信任和尊敬,就不可能有效地指揮團隊,領導國家。民進黨主席拿出最低標準來充當為民主的全部,只顯現出這個政黨從民主理想的高度摔到了哪裡。

我的要求因此和那一百萬個「百元公民」是一致的:陳總統,請把國家還給我們。

有些是非,不容模糊

但是如何讓一個任期未滿的總統下台?罷免的手段失敗了,輿論的壓力不起效用。於是出現試題二:你如何讓他下台?用群眾運動──百萬人「登記」抗議,二十萬人上街遊行,一萬人徹夜靜坐,夜夜堅持,可不可以?

我的思索是:那要看你指的是哪一種「群眾運動」。

如果是合法的,非暴力的遊行、靜坐、示威,它本來就是民主體制內的正規表達方式。只要程序合法,謹守規範,這樣的公民表達和選舉日的排隊投票或者國會內的罷免表決,地位一樣的尊貴,必須得到政府的容忍、警察的保護、社會的尊重。集會遊行是公民的基本權利,也可以是促使社會進步的推動力量。

我不反對見到一百萬人和平地站上街頭,以要求陳水扁下台來表達一種態度,一種價值。人們在凱達格蘭大道上站出來,不過是讓自己尚未長大的孩子們知道:有些價值,不容犧牲。有些是非,不容模糊。

但我更希望見到,陳水扁為了「愛台灣」,為了社會的和諧以及他自己的歷史名譽,在人們上街之前提出辭呈。

有選票,為何談坦克車?

然而,如果所謂群眾運動指的是威權時代那種慷慨激昂的、衝破體制的、「人民革命」式的群眾運動來「包圍總統府」或「癱瘓交通」,以「衝突和流血在所不惜」的方式來凸顯所謂「人民力量」,對不起,我反對這樣的「人民力量」。

在獨裁體制下,用激烈的群眾運動方式迫使一個領導人下台,是有絕對正當性的,但是在一個民主機制的設計裡,原來就有一個設定:你選出來的領袖很可能是個狂人怪物或騙子,所以若要半途「刪除」他,可以按「罷免」或「彈劾」。如果這個動作失敗,則要「重新啟動」,在下一輪選舉時,用選票將他「刪除」,丟進「資源回收筒」。如果「罷免」或「彈劾」的按鍵有問題,那麼你就去修理那個按鍵。

既然有這個「刪除」和「重新啟動」的內在機制和設定,「人民革命」式的群眾運動在民主體制裡是沒有一席之地的。

所以,關鍵在於,施明德所領導的「百元運動」,究竟是哪一種呢?

頭腦清醒的施明德宣稱「非暴力」,明顯是希望進行民主定義下的公民實踐。他以半生牢獄換來一世英名,現在又願意冒著一世英名被小頭銳面者抹黑玷污的風險,挺身反對從前的同志,不愧是一個公民抵抗的典範。如果是和平、合法的靜坐示威,那一百萬個捐款報名「反扁」和那決心上廣場靜坐的人們,也是公民社會的實踐者。公民社會的實踐者,我們只怕太少,不怕太多。

可是,對於這樣的分際拿捏,人民是否秋毫分明?影響民意的意見領袖們,又是否戒慎恐懼?

聳動的電視媒體在大肆報導「倒扁」集會的人數如何節節上升時,持續不斷地播放莫斯科紅場和天安門廣場坦克車與人群對峙的聳動畫面,看起來竟像在渲染一種「人民革命」的浪漫美感,似乎在暗示人們要有「正義」激情,要有「勇敢」衝動。而同時,副總統呂秀蓮竟然也以天安門為例,警告即將進場的人們。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八十年代的天安門和紅場,怎麼能夠拿來和今天民主的台灣相提並論?天安門和紅場的抗爭,都是被徹底剝奪了自身權利而走投無路的人民起來反抗集權政體,今天的台灣人手上卻是握著選票的,誰來統治完全由他自己決定;他明明可以用一張紙來「推翻」一個政府,你為何要談坦克車?法律明明保障了人民集會遊行的自由,你憑什麼以天安門的流血鎮壓來影射警告?

當「刺殺」和「防衛」的流言四起,當拒馬的刀片如何割肉的鏡頭不斷被放大,當「不是你倒下,就是我倒下」的「意志力比賽」被當作一種「決鬥」的語言來使用,我覺得不安。當民進黨完全拋棄了身為執政黨應有的文明規範,開始以文革式的「鬥倒鬥臭鬥爛」的流氓方式來對付施明德,我看見仇恨的「鐵絲網」在陰影中悄悄架設。

劍拔弩張的「決鬥」,不是公民實踐。

激情的「人民革命」,革掉的會是民主。

不能不回答的問題

於是令我頭痛的試題三就出現了:你捐不捐那一百元?

「頭痛」了整整一個禮拜。

我的思索是:不捐。因為拉倒陳水扁不是最重要的問題。

太多的問題,在「陳水扁」這個黑盒子被打開的一刻,像一團黑壓壓、密麻麻的蒼蠅,猛然撲上臉來。這些問題是一個新興民主從來不曾處理過的問題,有些甚至於從來不曾思索過:

問題一,陳水扁總統是透過民主程序產生的。兩年前,六百多萬人投票給他,請他來管治這個國家。那些沒把票投給他的人,本身顯然沒有發揮足夠的力量來避免他的當選。所以陳水扁的上台,必須說,是投票給他的六百多萬人和沒投票給他的六百多萬人的共同選擇。那麼,陳水扁固然耽誤了國家,但是人民自己,什麼時候要開始檢討自己的責任呢?投票給他的人們今天是否承認選擇錯誤?那錯誤選擇背後的思維是什麼?當年不選他的人,是否為了錯的原因?如果不去檢討那個思維,以後豈不是注定會再犯一樣的錯誤──我們不是眼睜睜看見陳水扁家鄉的官田鄉人正在組織清朝模式的「自衛隊」來防禦「外侮」?

問題二,我們的選民,是否充分認識到,手裡這一票,可以帶來如何嚴重的後果?如果因為當初沒這認識,所以我們輕率,或愚昧,那麼我們因自己的輕率或愚昧而被一個難以忍受的無格總統所折磨、所懲罰,是否也正是我們應得的教訓,應付的代價?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是不是正是我們和民主制度定下的契約?

問題三,如果這一次,因為太憤怒了,不願意等到下一次的選舉而採取街頭施壓,是不是以後每一次發現自己選錯了人,我們都得用集會遊行的方式逼總統下台?在什麼情況下,我們應該耐心等候四年一輪,用選票「刪除」他,又在什麼情況下,我們應該不等候,直接發起群眾運動?那判斷的標準又是什麼?

問題四,是什麼制度,產生了陳水扁?是什麼制度,給予總統如此大的權力?是什麼制度,縱容了他專權,鼓勵了他墮落?是什麼制度,使得我們發現了一個總統的專權和墮落卻無法使他下台?政黨政治又出了什麼問題,使我們痛心疾首到這個程度又找不到出口?如果產生「陳水扁」這種政治人物的制度,以及維繫這種制度的思維和文化,我們今天不去徹底面對和處理,而只鎖定在「把陳水扁拉下台來」一個單一題目;請問,下一個上台的人,在同一套制度裡玩弄,難道會有不同的嘴臉?

一巴掌打死蒼蠅的痛快

對國家的空轉處境,我們都很憂心;對一個失去理想的執政黨,我們都很失望;對一個無能又無品的總統,我們實在憤怒,但是,愈憤怒就要愈冷靜。在這黑盒子打開、蒼蠅飛出的時刻,「打不打得死臉上的蒼蠅」不該在媒體炒作下變成全國人民發燒注目的「唯一」議題,更不宜把它定位為一場「你死我活」的「決戰」。瞭解為什麼黑盒子有蒼蠅,舉全國之力去追究蒼蠅藏身之處,徹底清理黑盒子結構本身,才是真正重大的任務。否則,你打死了這一團蒼蠅,黑盒子依舊,下一團正等著出發。

我甚至於擔心,正因為「一巴掌打死臉上蒼蠅」這個急促動作會很痛快,它很容易凝聚了全國人民的感情,集中了舉國的注意力,而「陳水扁」黑盒子的真正問題──結構的、制度的、思維的、文化的,都被推到邊緣。制度的檢討、機制的改造、人民本身民主素養的深化等等,在尋找宣洩的憤怒情緒中,都會被認為是高調、空談、緩不濟急,而被遺忘。然後,有一天,唉,我們又從頭開始。

越憤怒,越冷靜

我選擇用「不捐一百元」,作為一個「甘犯眾怒」的微小聲音:最該被「決鬥」的對象,不是這個任期不到二十個月、威望不到膝蓋高的總統,而是培養了他這種人物而且容許他苟延殘喘的整套制度以及制度背後的人民自己腦裡的文化思維。

「打倒」一個人,只需要熱情和憤怒;革新制度、提升文化,抽絲剝繭地釐清問題所在,看準了問題下手,需要的卻是極度、極度的冷靜,深刻的思辨能力,長程的眼光,宏大的器識,鍥而不捨的精神。

這真是一堂艱難的課。

二○○六、八、廿三台北

罕見疾病與優生保健

(這個標題下的很硬,不過一時半刻想不起來比較好的標題,將就點吧…)

其實是最近因為工作關係接觸了一些罕見疾病的協會,如小腦萎縮症和漸凍人。
小腦萎縮症比較有名的案例是日本暢銷書一公升的眼淚主角罹患的病症。這本書目前也拍成了日劇和電影,看了好讓人心酸。

那天跟協會的人員聊到一些病友的情況,以及該組織的功能。
他說,協會的角色有兩類,一是推動病友安寧照護,因為小腦萎縮症從發病到過是會拖上10-20年,慢慢的萎縮,從不能站、到不能坐、到躺下後就再也起不了身,慢慢的萎縮,相當痛苦。
目前沒有藥可醫,病友家族只能拖著1、20年等待生命的盡頭到來,對當事人和家人來說都是很長的折磨。所以協會主要在推動安寧照顧,讓病友能更有尊嚴。

協會的另一項功能,就是推動優生保健,補助羊膜穿刺的費用,讓更多人能安心的孕育下一代。
他說其實透過羊膜穿刺染色體篩檢都可以在懷孕過程中發現是否有染色體異常。如果有異常就可以先做處理(流產),而不需要在當事人1、20歲以後陸續發病,才知道原來一家幾個兄弟姊妹都有這樣的病因卻無能為力(通常發病的家族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會有相同的情況)。

其實很多人都覺得之前家族又沒有這樣的疾病不需要篩檢,但是事實上很多罕見疾病的家庭之前沒有這樣的病史。真正家族病史有病患的人,反倒會比較注意篩檢的重要性。

這讓我想起我當初懷兩個小孩時,都做了羊膜穿刺。第一胎時因為驗血結果是高危險群而做羊膜穿刺,一開始不懂很擔心,但因為必須一定要做羊膜穿刺,蒐集了很多資料,才知道羊膜穿刺可以篩檢很多的染色體異常的疾病。第二胎我是自費做羊膜穿刺。

我當初的想法是,如果羊膜穿刺結果異常,我就會選擇終止懷孕。衡量所有的情況,知道有異常還生下來,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氣,也耗費很多的社會資源。也不是我們這樣一般的家庭可以承擔。

感覺起來優生保健不太人道?或許。之前討論羊膜穿刺時曾聽過一些朋友的立場是,不管結果怎樣都是我的小孩,我一定要生。
比較起來我自嘆弗如。我沒有這樣的決心和勇氣。
我個人的想法是,如果小孩生了才發現異常,我會盡力愛他照顧他,但如果事先可以預知小孩有異常,可以預知小孩出生後會受苦幾年或幾十年,我真的無法單以人道立場眼見著這見事情的發生。
養小孩幾年下來,當小孩感冒生病時都恨不得是自己生病,恨不得自己可以幫他痛。如果要看著小孩長期受煎熬,我寧可一開始就不要生下他讓他白苦了這一遭。
不過我倒也沒支持無限上綱的產前篩檢,像是最近看到王菲女兒兔唇的新聞,記者稱讚王菲勇敢的生下來。問題是像單純只有兔唇這樣的疾病,如果選擇放棄,好像就太過濫用優生保健的精神。兔唇之類是可以治療的疾病,真的就不適合採取那樣絕情終極手段。

說起來優生保健這個議題好像長久以來都在理性和感性間拉鋸著。
理性支持優生保健的人,和感性支持人道主義的人,好像總是相互不能體諒對方的立場和想法。
不過這真的是公權力不適合介入的議題,只能由當事人自己決定了。

有錢有閒

前幾天朋友聊到到底是「貧窮夫妻」比較辛苦,還是像竹科新貴家庭,有錢有股票但是老公太忙得當竹科寡婦,一個人自己帶小孩比較可憐。
當然這種二分法是極端啦,朋友們要表達的只是到底有錢重要還是有時間陪家人比較重要。

問到我的意見,我開玩笑白目的說:一定要從這兩類中選擇嗎?可以選擇有錢有閒嗎?
大家都哈哈大笑。
是啊,誰不想要有錢有閒這個選項啊。

不過有錢和有閒好像真的在天平兩端難以兩全,至少在我們這個階段很難同時掌握。
其實也不需要有錢到什麼程度,就拿我自己之前的例子來說,平常上班有薪水拿,但是唉唉叫沒有假可以放。
有一段時間兩份工作間出現空檔,上一份辭了下一份還沒找到,出現放不完的假時,卻因為沒有收入捨不得放膽去玩。
要有錢又有閒真的很難啊。

認真想,要我在「有錢無閒」和「無錢有閒」間我會選擇哪一樣?
我想我會選擇「有錢無閒」,然後努力從忙碌的工作中偷空喘口氣安排休閒生活。
我自認還是比較物質些(好聽的說法是務實),無法單靠理想生活。
倒也不是我設定未來幾年賺到多少錢當作人生的目標,不過說真的要過沒錢少娛樂的極簡生活,我得承認,我真的無法想像自己能甘之如飴耶!
不知道自己哪天可以達到有錢有閒的境界。現階段反正也只能繼續從沒有錢中偷閒囉。這好像是最慘的情況耶,沒有錢也沒有閒:p呵呵。
也希望大家早日達到自己想過的生活境界吧~

AWFULLY CHOCOLATE


又是美食紀錄^_^

人一忙只剩下吃東西的力氣了,沒空東想西想了,哈哈。

拜女兒生日之賜,終於吃到一直很想吃吃看的巧克力蛋糕了。

蛋糕要三天前訂購,我禮拜一那天忙忘了,下班到家後一直到九點半才突然想起忘記訂蛋糕了。
不過我想想還打電話在答錄機留言請對方回撥確認到底能不能訂禮拜四的蛋糕。
星期二一早店員打來確定可以購買。
真好^^

我們訂的是香蕉巧克力口味的蛋糕。

好吃嗎?
稍微比我想像中的甜了一點,不會太甜啦,只是我原本以為會是那種有點苦味的純巧克力。
巧克力很純很好吃喔^_^
我們吃的時候不夠冷,我想再冷一點會更好吃些。

品嚐美食真幸福喔~

古拉爵20道大餐

又是人多好吃飯的紀錄:p
提到古拉爵,印象中是帆船一直要吆喝人去嘗試這個4-6人大餐,可以點8道前菜、4道主餐和8道甜點。一次嘗試20道不一樣的口味。
不過大夥的時間上一直配合不上所以計劃很難施行。

上週某一天同事吆喝去建北南京東路口的古拉爵,8個人一起去當然要試試這個餐囉,我就主動鼓吹同事點這個套餐組合。

點了什麼喔…我忘記了~太多了啦…
菜是陸續上的,所以當然也沒有可觀的20道齊上的大場面可以拍。
重點是大家忙著吃所以也沒拍很多。
而且我也沒有隨身帶相機的習慣,照片是我同事拍的要兩張來做紀念囉。

因為我很積極鼓吹同事來古拉爵,一邊吃同事一邊說我看起來很滿足,哈哈。
沒錯,真的很滿足。

不過好撐啊…飽到下午很想睡、當天晚餐都吃不下。
這竟然是4-6人套餐,我們是8個女生去吃,除了這個20道套餐外,也不過多點了一個pizza,我想4-6個很會吃的大男人才真的吃得完吧。

好吃好吃。

婚姻,不該是一場有輸贏的戰爭

今天,朋友在線上找我聊。
其實都是一些老問題了,這次的導火線是即將到來的父親節。
他說父親節快到了,為什麼每次都要配合夫家的行程?娘家爸媽難道都不是爸媽?為什麼不能回娘家跟爸媽過?
朋友還撂下話:我就是要父親節那天回娘家。自己的爸媽自己照顧,各自回家跟自己的爸媽過最公平。

朋友問我這樣最公平了對不對?
我知道他想要我的支持,但是我開不了口。我只是說你們夫妻多談談吧,場面不要鬧得這麼僵。

或許得不到支援朋友草草離線。

其實我知道他想聽什麼:你這樣很對,現代女人不需要只能配合妥協之類的…
但是我就是說不出口。
我可以敷衍的說讓他高興。但是我怕自己的話會把他推到離婚姻更遠的地方。
我也知道我說了我的想法他會不開心。
所以我只能選擇不說。

我自己也不是百依百順的女性,不鼓勵絕對的退讓和忍耐。
但我其實會建議在某些原則下多一點彈性給彼此。
比方說,父親節母親節就只一天,大家都一定要搶在當天,兩人一定有一個不能如願。搶輸的不開心,搶贏的就開心了嗎?不盡然,因為搶輸的一肚子怨氣一定會發洩在生活的某個部分讓贏的不好過。

所謂的[在某些原則下多一點彈性給彼此],只是回歸過節的本意:
過節的意義在團聚,而不是在於那個日期,所以是不是在當天過不是重點。
如果為了堅持一定要當天各回各的家以示公平,我想娘家爸媽也不會開心,因為沒有爸媽會希望看到女兒女婿為此不和睦。
如果真的很想要求公平,就一人輪一次在當天聚會,另一次提前或延後一週聚會就好,而不是各過各的以示公平。
其實我娘家的做法是提前或延後一週聚會。我爸媽的想法是只要所有姊妹們約好同一天回來就好,不一定要哪一天。我們還自己放棄過節當週,因為過節當週通常會塞車而且餐廳又貴又難訂。

只是有感而發。
婚姻本來就不該是一場有輸贏的戰爭。
婚姻中有太多事情不能以勝負決定。不是你想怎麼做、爭到贏就真的贏。每次都爭到贏,可能贏得面子,但最後結果卻可能輸掉婚姻。

舊地重遊

這故事的開始於幾個禮拜前在綜藝節目看到黃湘怡介紹自己開的巧克力蛋糕店。
我向來喜歡純巧克力,看了很心動。
兒子的生日剛過,最靠近的生日就是女兒的生日了,當場我和老公就說等妹妹生日去訂一個回來吃吃看吧。

不過節目中並沒有指出店名,我廣告時間就上網用y!的生活+輸入「黃湘怡」,然後就出現AWFULLY CHOCOLATE

到這邊都還不是本文重點。重點是生活+介紹頁面出現的地址:台北市松山區八德路4段123號1樓。

啥?!不會吧!這個地址也太熟悉了。我在這個地點上班有半年吧。
我知道我離職後公司因合併入我的前公司內,搬回中和去了。所以這邊辦公室都收起來,換人承租了。

後來我找了blog介紹文,說這家店開在巷子裡。我心想那邊哪來的巷子啊?不會是那條防火巷吧。
我想說等要買蛋糕的時候再過去吧。

今天下班去北醫看牙,騎車走八德路,剛好經過那邊。看了一下,正面三家店分別是馬自達、一家兒童玩具教具店,以及一家事務所。
那..蛋糕店在哪?不會真的在防火巷裡吧?

四周繞了一下,發現竟然店開在小小不起眼的側門,以前我曾用來溜班的那個門:p
黃湘怡的店就租了那個側門,用了那個我們之前拿來當走道的地方店面。有門通到後面,可見之前我們吃午餐的會議室他們應該也有租,是他們後工作檯吧。
不過從外觀看不出來他們租多大的地方,不確定會議室再過去那間我們部門的辦公室,現在是屬於這四家店哪家在使用。

沒想到離職後這麼久竟然有機會舊地重遊,呵呵。還真是巧合啊。

劉姥姥進大觀園之Häagen-Dazs真好吃

上禮拜五晚上和之前在中和公司的同事相約在GLOBAL MALL環球購物中心聚餐。
這裡實在離我們之前公司好近喔,可惜當年我們在職時,這家大型購物中心好像還沒動工興建。
講遠了。

總之我們五人先在瓦城吃了五人的套餐後,轉戰隔壁的Häagen-Dazs繼續努力。
其實已經很撐了,不過還是想吃吃甜點。

一進Häagen-Dazs我們找了好位子坐下來,打開menu,就瘋狂的點下去了。本來打算一人點三球,五人點了15球不一樣口味大吃一場。
還好還有人即時制止這樣雖然豪氣但不理性的行為。
最後五人共點了10球不一樣口味的冰淇淋。還好沒真的點15球,因為後來10球也殘留大約2球多沒吃完,真的太撐了。

一次能吃10種口味還是很海派的行為耶,哈哈。真難得一次能品嚐這麼多種口味。
不要問我這幾種口味哪一種好吃,基本上我們點完,服務生說要重複時,我們回說不必了,因為大家基本上也不記得剛剛點了什麼。
之前那個點單的行為,就是很海派的把menu打開,看到覺得不錯的就點。
所以冰淇淋送上來後,大家也搞不清楚哪球是哪一種口味。反正吃就對了。

為什麼標題用「劉姥姥進大觀園」呢?因為我們真的覺得自己點餐時的行為,好像沒見過大場面的劉姥姥喔,就是那種會在餐廳喧嘩「這個好像不錯」、「真的嗎?」、「好貴,可是好像很好吃」沒有氣質的人。
哈哈。

搞不清楚吃了什麼,不過還是能中肯的說真的好吃。雖然到吃多了之後都覺得真的有點太甜了,不過以後能一次吃這麼多,能吃到叫太甜的機會也不多吧,哈哈。

(照片是同事提供,手機拍的喔,畫質好讚,是我見過手機拍出來效果最好的。難怪她肯拋棄使用多年的向來不離身的隨身機壽司機)。

自備餐具

故事的開始來自這篇報導:,
請勿再使用「衛生筷」?

之前看過這篇報導幾次,但是懶惰如我,其實不是很有動力外食還自備餐具。藉口不外乎懶或累或忘記了之類。

上個月,部門同事又傳了一次這篇Email,這回同事們決定貫徹執行。

執行的第一天,當然有同事忘記準備餐具,被大家言語恐嚇要罰款20元充公庫。可以連續開罰。
隔天開始果然大家都很認真記住這件事。外出吃飯前大家會相互提醒一下要帶餐具出去。
就這樣我們一整個部門都拋棄免洗筷,全部都自備餐具。

養成習慣後發現自備餐具好像也不是那麼難執行。

其實自備餐具真的是很小的動作,不過能賺取自己的健康也可兼顧環保,可說算一舉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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